福州我爱我心理咨询中心

为何要找心理咨询

2021年11月25日 09:30

作者:郭振賦  (中仑谘商中心谘商心理师)

注:台湾称心理咨询为心理咨商


在学习心理谘商的漫长过程中,身边不乏需要协助的亲人朋友。当他们找我诉苦、聊心事时,我常建议他们也可以试着去寻求合适自己的心理治疗(谘商关系)。于此同时常会听到这样的疑问,所以我这些年来也不断地在思考要如何好好地回答这个问题:“为什么要心理谘商?”
对我而言,这问题跟“为什么牙痛要看牙医?”一样地难以回答。虽然自从2001年心理师法通过之后,心理谘商已经被明确界定为医疗行为,但却又不像其它常见的医疗行为一样被广泛地接受。在卫生福利部门的现行体制下,心理谘商与心理治疗及心理健康促进等相关业务,皆归属于“心理及口腔健康司”所职掌。虽然心理健康跟口腔健康被摆在一起有点难以理解,但往好处想,这无非也提供一个机会,让我们重新思考心理健康的重要性与必要性。
其实心理健康跟口腔健康一样,就学理角度而言,任何人在上述两者要达到100%的健康状态,都是极为少见的。想像一下,有多少比例的成年人是完全没有任何牙齿健康问题的?(卫生福利部门2008年的调查结果显示:台湾18岁以上成人中, 99.2%的成人有不等程度之牙周病。)
以如此譬喻性的角度来思考心理健康与心理治疗,问题可以从“为什么要心理谘商?”变成:“牙齿要不健康到什么程度才需要去找牙医?”


“牙痛为什么要治疗?吃止痛药就好了啊”

而立之年后,有一位过往的政大同窗请我为他朋友的朋友推荐适合的心理师,并有感而发地感叹:“原来大家都到了要找心理师的年纪”。我回他:“大家到了一定年纪就是需要看牙医。只是小时候是被抓去看,长大会自己跑去看。”语毕,跟同学两人相视而笑。
即使牙医专业已经普遍被大家所接受,但相信对于看牙医的抗拒感还是自幼就存在于多数人心中。于是,在牙痛的情况还不到无法控制的情况下,也许有些人还是会在偶发性的牙痛发生时,选择先吃止痛药来缓解不适,也许等到状况恶化到无法忍受的情况,才会强迫自己踏进牙医诊所。
另外有一些人,他们的牙齿已经健康到接近无瑕疵的程度,还是会定时去找牙医帮自己洗牙。上牙医诊所的频率反而比大多数有蛀牙的人还高。甚至为了牙齿的美观,会对牙齿进行额外的保养与手术,包括冷光美白、齿列矫正、美白贴片,愿意为此而进牙医诊所的人也不在少数。
在施行全民健保多年之后,台湾民众以服用药物来治标的速食性就医行为几乎算是常态,对于医疗保健三级预防的概念却难以深入人心。再以牙科医疗为例,一级预防就是关于如何让牙齿保持健康,教育民众建立良好的饮食及清洁习惯;二级预防则针对蛀牙高风险族群,像是有齿列不整齐、智齿生长位置不理想等状况的民众,投入比一般人更多的努力来养成牙齿保健的习惯。三级预防则是针对已经有蛀牙事实的民众,给予患者适当的治疗与建议,进而维持牙齿及口腔功能、促进生活品质。
对照前述来延伸理解,在心理健康的三级预防上,一级为教育民众如何在人格发展、情绪调适、人际与家庭关系、生涯规划等与所有人息息相关的心理健康课题上有正确的认知;二级则是针对已经有心理困扰的高关怀民众,诸如:压力调适不过来、家庭关系失和、面临生涯抉择、亲密关系或人际关系出现危机、亲友过世而失落哀恸,以及由上述因素所造成的情绪困扰等,进一步加以处理,透过个别心理谘商、团体谘商或家庭谘商等处理方式,避免问题持续恶化而导致个人心理健康出现长期性的疾患;第三级便是治疗,针对心理困扰已恶化、演变成精神疾患,因而严重影响其日常生活的民众,如忧郁症、躁郁症(Bipolar disorder)、广泛性焦虑症(GAD,general anxiety disorder)、边缘型人格疾患(BPD, Borderline Personality disorder)、创伤后压力症候群(PTSD)、思觉失调症(Schzophrenia)、物质成瘾(酒瘾、药瘾)等,由精神科医师及医疗团队提供包括服用药物、认知行为治疗、住院治疗等,协助民众能早日恢复及保持心理健康,回到生活的正轨上。


我们来打开天窗说亮话。看看身边的亲朋友好或是扪心自问,是不是大多数人都让健康情况严重到必须接受第三级预防的治疗,才会有所行动?
在大专院校演讲时,我常对未来社会栋梁的青年学子们提出一些假设性的情境,透过现场辩论来刺激他们的思考:“假如,有一天你牙痛去看牙医。牙医师在诊所只给你漱口水稍做清洁,观察你牙齿的症状,然后就没其它任何处理了。接着就开立处方,让你拿消炎止痛药回去按医嘱每天服用。吃了一个礼拜、两个礼拜、一个月、半年,吃了一年、两年、三年,你会认为你这段时间有接受恰当的牙科治疗吗?”大多数时候,台下的学生们都会用一个“这算哪门子治疗?”的笑脸回应我,少数时候也会有学生把那句话直接说出口。
如果可以不用吃药就能及早预防、及早因应、及早处理的心理困扰,何以非得拖到必须服用药物的程度才要处理?难道因为健保有给付药物费用,没有补助心理谘商的费用(现行制度仅有少数弱势族群能申请到第三方的经费来支付费用,但次数受到相当程度的限制),所以为了省钱,等情况严重到“医师愿意开药”的程度再说?
如此思维虽然符合人性,但逻辑似乎不太正确。

锻炼身体进健身房,锻炼心灵可以进谘商室

坦白说,我个人很讨厌好莱坞跟近年来的一些韩剧,替那些万恶不赦、行为令人发指的邪恶角色,找一个精神疾患来套用,合理地解释那些坏蛋的行径。虽然意图通常是帮助观众理解角色,但误导观众产生错误认知的责任,有谁会负责?
最令我反感的是,这样的编剧套路,会使得那些本质良善,但是无从选择地罹患精神疾病的人们,被污名化、被排斥、被害怕,因而封闭自己、不敢向外求助。套一段2019年的电影《小丑》中,故事主角写在笔记本里的句子:“身为一个精神病患,最令人抓狂的是,大家都要你装正常


“说真的,我有心事都不说出来,是认为没经历过的人根本不懂。讲了不是害对方跟着一起烦恼,就是听到一堆我自己都知道的大道理。”曾有一位民众在听我演讲的时候,这样跟我反映。是没错,当心里头放了一些不吐不快的难言之隐,找亲朋好友去商量,往往付出的代价比得到的收获来得多。
这几年,几位心情很差的朋友陆续且不约而同地问过我类似的问题:“你干嘛非要介绍我去找别的心理师?你不就是心理师吗?我跟你聊一聊就好啦?还是你有在赚介绍费啦?”听到这种话,我除了一律回以哭笑不得的表情之外,撇开心理谘商有效因子等的理论依据不提,我选择用更白话的方式反问他们:“你有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隐疾需要接受治疗,你会找跟你熟识、私交甚笃的医疗人员吗?牙科可能会,雄性秃第四期要找皮肤科呢?泌尿科呢?妇科?”通常,他们会勉强表现出理解的态度。但会不会因此就接受我的建议,去试着投入一段专业的谘商关系,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从事心理健康专业工作这几年下来,对于台湾民众在心理健康、心理谘商等与自己切身相关的议题,所依然抱持的保守、甚至是抗拒的态度,我除了在责任感的驱使之下努力把握每一个机会,在各种场合极力推广宣导一些更有理论依据、更符合逻辑的观念之外,面对普遍存在的观望态度与错误认知,情绪上更是常有沉重的无力感。
无论这样的现况,是属于政策问题、社会风气问题、观念或价值观问题、教育问题、亦或是民众个人的经济状况问题。笔者认为,这都是一个需要我们一起正视、共同思考的问题。
“为什么要心理谘商?”我把我想到的都写下来了,如果您有读完,此刻您心里有答案了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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